毛领是我白月光

这儿毛领,微博同名,目前主吃良堂,主产良堂,本人不适合写长篇,很容易坑掉,就尽量写短篇,看到我发长篇的小伙伴,喜欢一定要慎重(捂脸)

狂月(2)

前文请点头像
主cp:扉泉,止鼬。
副cp:鸣佐,柱斑,修因。
注意:文章中有黑化和病娇,不喜误入!!!

1.“死白毛,那么磨磨蹭蹭的干什么!”坐在车里的泉奈翘起二郎腿,很是悠闲地嚼着口中的苹果。
扉间看了他一眼,难得没有出口讽刺。他将行李从车上搬下,被汗水打湿的体恤勾勒出丰满的肌肉线条。于是泉奈吹了声口哨,抬脚从车上走下,掐了一把扉间的肌肉,蹦蹦跳跳地跑走了。
扉间满头黑线的看着泉奈,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不住咳嗽。
谁能看的出来,这还是前天那悲伤到有些疯癫的人呢?
扉间曾经和泉奈交往过一阵,分手原因,扉间从不知道,他只记得一早起来,泉奈拉着一个小型的行李箱,冲他挥挥手,勾起嘴角,笑眯眯得说了声:我们分手吧,再见。
是的,莫名其妙。扉间看着这个强硬闯入自己的生活后,又在他面前消失的人,心中一阵惆怅,鬼知道他为什么离开,去了哪里,还带回来的一身痞气。可扉间知道,不管什么原因使他离去,现在的他很脆弱,哪怕伪装的再好,眼睛却不会骗人。那时不时流露出的痛苦让扉间不得不在意起来——他以前少有这样的神色。
所以在泉奈提出想要回大宅生活时,扉间毫不犹豫的点头了,除了担心泉奈,他还是想看看大哥死去的地方,哦,简单来说,是调查。即使被警方调查后基本不会再留有什么证据,可他还是不死心。
“你能不能快点!”泉奈皱着眉头向扉间喊道。
扉间应了一声,挎起行李包,一手拉起一个行李箱向站在大宅门口的泉奈走去。
泉奈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,站到一旁,露出身后两人的脸,笑得有些戏谑:“这是鼬和止水,我亲戚。他们之前就在这里住,哦,当然也是发现尸体的目击证人。”
目击证人……扉间猛的收缩了一下瞳孔,看着眼前身形瘦弱的少年,向他伸手:“你好。”
“你好。”止水把鼬圈到怀里,替他握住扉间的手。
扉间看着他的动作有些诧异的挑眉,但终究他还是什么都没说。鼬发觉到扉间的神色,尴尬的涨红了脸,很想从止水的臂弯里出来,但他还是像往常一样,不敢有丝毫动作。
泉奈拉过扉间,越过他们向门里走去。
“他……他们……”扉间忍不住开口道。
“是对同性情侣,就和曾经的我们一样。”泉奈打断他的话,对他笑道。
“你明明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……”扉间摇摇头,又开口说道,“止水……我没记错的话好像也是你亲戚,他们是有血缘关系的吧。”
“是又怎样?好像和你这个死白毛没关系吧。”泉奈斜了他一眼,打开了身旁的房间。
“我的房间在隔壁,快点收拾,待会带你去参观。”说着泉奈转身拿过行李箱,推开了隔壁的门。

2.大宅很豪华,扉间来到客厅吃饭时由衷的感叹道。家具都是欧式的,墙壁上贴着带有暗色花纹的壁纸,头顶吊着闪闪发亮的吊灯。
当然,坐在他对面的主人更有气势,一举一动优雅的就像贵族。
扉间看着泉奈的动作,总算明白,为何他们刚交往在一起吃饭时,总觉得有种的违和感。
泉奈像是明白扉间在想什么,抬起头说道,“别想太多,我可不是什么欧洲贵族。不过祖先曾是日本贵族,房间是后翻新的。”
扉间点头,示意他知道,开口问道,“他们不吃饭吗?”
“不。”泉奈想了想,又补充道,“饿了自然会吃,不必担心他们。既然已经吃完了,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带你这个死白毛逛逛宅子吧。”说着泉奈便站起身,向屋外走去。
‘那还真是麻烦你了。’扉间面无表情的进行着心理活动,跟着泉奈走出大宅。
“唔……”泉奈伸着懒腰走在前面,时不时给扉间指点一下哪里有湖,哪片是不能去的树林。
等他们走累了停下来时,扉间看见的,是满眼黑色的曼陀罗。
“这地方什么时候种了这样的花。”泉奈小声嘀咕道,向花丛中走去。
到底还是走累了,泉奈在花丛中央的白色椅子上坐下,将上半身摊在小圆桌上,没一会,便有些昏昏欲睡。
扉间内心却有些复杂,宇智波斑并没有种花的爱好,而且从泉奈的话里也可以听的出来,这里之前并没有花。
于是扉间想起了自家大哥,那个喜欢摆弄花花草草的人。可他并不觉得柱间会喜欢种这样的花, 无间的爱和复仇、绝望的爱、不可预知的死亡和爱,这是黑色曼陀罗花的花语。扉间清楚的很,自己大哥是个什么样的人。要知道,现在家里还放着柱间生前种的向日葵。
那么难道是斑让大哥种的吗?他为什么要让大哥种这种花?有什么含义么?
扉间只感觉大量的问题挤得头疼,于是他晃晃头,在花丛里转着看起来。
“这是什么?”他看到从土里露出了白色塑料袋的一角。
大哥怎么可能会把这种东西埋进土里。扉间蹲下,用双手扒开敷在上面的土,把塑料袋揪了起来。他把塑料袋打开,拿出了一个本子。翻开第一页,并不意外地看到了署名:千手柱间。
这个白痴大哥还会写日记?扉间一边想一边将它贴身放了起来,不由得庆幸——走之前穿了外套。
不知为何,扉间总觉得这个笔记本很重要,重要到连泉奈也不能告知……
“刺啦……”刺耳的声音响起,扉间皱紧了眉头。他不会知道泉奈什么时候走的,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。
可那该死的刺耳声依旧在响,扉间只想翻身跳起,给那个发出噪音的人脸上狠狠来一下。可是,身体却不听扉间指唤,他身上一点劲也没有。
扉间感到不对劲了,不光如此,屋外的刺耳声更像一种利器划着墙壁的声音,并且越来越近。这是怎么回事?巨大的恐惧向他袭来,将他团团包围,与此同时,他也想起了一些事……
夜晚,扉间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默默的想着事情。
“蹬蹬噔。”他被敲门声惊醒,于是从床上翻身走下 ,打开了房门。
“还没睡?”门外站着泉奈,他的手里还提着一瓶红酒和两只高脚杯,“那就陪我喝一杯。”
扉间侧过身让泉奈进来,看着他将高脚杯放在桌上。暗红的液体流入酒杯,泉奈端着酒杯微笑……
泉奈!是他做了什么。
扉间想要从床上爬起——当然那是无用功。很快他就感觉到再一次的晕眩,昏迷前他只看到泉奈勾起的唇和利刃经月光反射而发出的冰冷的光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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